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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
慕臨川打斷，皺眉問道，“你在幹什麼？”
雲皎沒理他，語音發了過去：“灩灩，我要吃這個蛋糕，給我買。”
她對各種品牌識別力極差，只知道啥好吃，啥不好吃。
直覺告訴她，能出現在慕臨川辦公室的，一定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品牌，她不認識，但是灩灩一定能識貨。
秦青灩那邊回覆得很快，聽起來她很忙，但是雲皎的訊息她看見時一定是第一時間回覆。她也發的語音，雲皎外放開，
“買買買，我有這家的會員，等我忙完這陣帶你去店裡吃。”
雲皎開心地回覆她一個表情包，【乖巧】。
慕臨川覺得心裡不舒服，清了清嗓子，拿過來蛋糕，彆扭道，
“就是給你買的，還分什麼一塊給你。”
雲皎覺得他很奇怪，一會說給一會又不給。
他敢請，她就敢吃，接過來，禮貌地道謝，
“謝謝。”
雲皎曬著太陽，舒服地小口吃著蛋糕，慕臨川處理檔案，抬頭看向她時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慕臨川發現她吃相非常文雅，舉手投足如中世紀的皇宮貴族。不知道她為了學習這些禮儀，受了多少苦。
果然下一句，他的同情又被加深，雲皎問他，“這綠色的粉末是什麼？”
“抹茶粉。”
慕臨川心中升起幾分酸澀，她從小在鄉下長大，連抹茶都不認識，好可憐，也不知道以前過得是什麼日子。
“我喜歡這樣的，苦苦的不膩。”雲皎如實評價。
她五感靈敏，只覺得慕臨川眼神怪怪的，時而悲慼，時而欣慰，看她的眼神像是老父親一樣慈祥。
呵，男人，禁止隨處大小爹。混熟了就想著管東管西。
雲皎剛吃完飯，也就是嚐嚐味道，吃了幾口放下，還記得今天的正事，
“慕臨川，你認識一個叫韓佳菱的員工嗎？”
慕臨川一臉迷茫，“不認識，但是員工系統可以查到。”
敲門聲響起，程錦過來送檔案，慕臨川正好問她，程錦眼神暗了一瞬，回道，
“佳菱，她是設計部的高階經理，一年前去世了。”
雲皎敏銳地注意到程錦的稱呼，“你和她很熟？”
“嗯，我們是好朋友。只是她一年前自殺了。”程錦聲音低了下去。
自殺？不可能，韓佳菱口口聲聲告訴雲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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