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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因為被龍蛇的慾望所左右，所以需要我的幫助而已。
再後來我無法承受金丹的威力，所以她也幫了我一次。
在那個時候，或許她一直都以為我們只是互相幫忙的這種關係，但是到了後來，她才慢慢的意識到，有些事情，其實一旦發生了，就沒辦法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正如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所以她現在顯然是想要我的一個答案。
但是我又能給她什麼樣的答案呢？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是喜歡你的，但是我又知道，我不應該去喜歡你，所以面對這個問題，我一直都在迴避，也沒有正面面對過，包括我們之間發生過那些事情以後，我甚至都不敢對你表露任何愛意，因為一旦表露出來，我就很難自圓其說，即便你不在乎，到最後我也仍然是虧欠，我會因此愧疚的。”
我說著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這樣的局面，又何止是對於李青瑤的愧疚？
對於紅姨，其實我同樣的愧疚，包括還在人間的葉子青。
“我知道了。”
李青瑤點了點頭道：“你也不用愧疚，對於我來說，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至於男女之間的情愛，可能只是我這個階段微不足道的一種嚮往，所以我只需要知道，你喜歡我，就夠了。”
“我當然喜歡你。”
我很認真的看著她。
“那比起你的紅姨呢？”
“這......”
我頓時無言以對。
主要是這根本沒法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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