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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飛：“……你，是不是其實並不相信修煉這個事情？”
“嗯？有嗎？”
周小飛點點頭，“很多時候感覺你還是保留著生前的習慣，想法總是……不是那麼修真。”
認真的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周小飛的話，“可能是吧，畢竟我生前沒有聽說過任何修煉方面的事，說句實話，我對我現在的狀態有時候都感覺挺不真實的。”
周小飛：“不真實？”
“嗯，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成這樣，偶爾就覺得其實我可能一直在做夢，只是這個夢格外的漫長。”
很多話沒有辦法和身邊的朋友說，對著認識沒多久的朋友，卻意外的容易說出口。
周小飛：“……我剛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後來，周圍的環境都不停的告訴我，我真的成孤魂野鬼了。很多次都能感受到一種召喚，讓我去投胎，只是……我真的很擔心我哥。”
“其實，我挺羨慕你的，起碼你還知道你為了什麼。我忘記了我是誰，為什麼自殺，也忘了所有有交集的人。就好像孤單單飄蕩在人間的遊魂，明明不該存在，卻又沒辦法抽離。”
周小飛轉過頭：“你覺得你現在做的事情沒有意義嗎？”
看了看雙手，“我不知道，我做的這些事情，哪怕我不做，也會有別的人去做。我不確定，我做的這些，到底有沒有意義。”
周小飛皺著眉頭。“可是……就是因為每個人都做了一些，因為有無數個這樣的你，才會有更多人得到幫助，你做了你做的，別人就可以做別人做的，這樣做的不就更多了嗎？為什麼你會懷疑自己做的沒有意義？任何一點一滴的好事，只要做了，那就是意義。”
轉頭看著周小飛，他的眼裡都是認真。這個少年，是真的覺得任何一點好事都有意義。
“你不去唸書，可惜了。我們失去了一個哲學家。”
周小飛抬起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我從來沒後悔過我的選擇，唸書是我的夢想，我哥比夢想更重要。”
一巴掌把他的頭打低下來，“別直視太陽，想瞎啊！”
周小飛低著頭笑笑，“看吧，你的第一反應，總是當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
周小飛把帽子整理了一下，“普通人可不敢騎黑熊，普通人可不敢面對毒販。你打擊掉幾個毒販，也許就拯救了好幾個家庭。這還不夠有意義？”
“可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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