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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聲音道：“雨檸，我有話跟陸霽白說，你也先回去吧。”
顧雨檸不放心道：“綰綰，你一個人能行嗎？”
“放心，我有分寸，你再不走，我回頭就真要遭殃了。”
顧雨檸悻悻地撇了撇唇，她事先也不知道陸霽白要談這麼大的合作，眼看著合作被自己攪黃了，也有些理虧。
她有些心虛地看了眼陸霽白：“陸總，今天來這鬧是我的主意，不關綰綰的事，你有什麼就衝我來，別為難綰綰。”
陸霽白黑著臉，連面上的客套都沒再敷衍，邁著大步從顧雨檸身側走過，徑直坐回了包廂的真皮沙發上。
顧雨檸也不自討沒趣，衝許綰使了個眼色。
許綰推著她就往包廂門口送：“好了，你就別擔心我了，快回去吧。”
“那你們好好聊，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終於送走了顧雨檸，許綰懸著的一顆心稍稍鬆懈下來。
她帶上了包廂門，緩步走到陸霽白跟前，猶豫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