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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默：“你剛才都笑得很開心了，現在沒必要逼自己忍著，想笑就笑吧。”
“哈哈……”
楊嬋立即笑了起來，笑得牙齒都露出來了，完全沒有以前的淑女模樣，最後臉都笑紅了，她才平靜下來，然後說到：“誰讓你剛才太好笑了，那兩條腿就像是八九十歲老大爺的老寒腿一樣，我當然忍不住笑了~”
趙默：“……”
好傢伙，合著反倒是他的問題了。
他真想剖開這些女孩子的腦袋來看看，這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估計都沒法用數學模型來解釋。
他很識趣的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轉而問道：“對了，你剛才急急忙忙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說起這事，楊嬋是一臉的氣憤：“還不是那些小人，背地裡說你壞話，說你發表在《先進材料》上的兩篇論文是拾人牙慧，還有更可惡的說什麼抄襲，他們啥都不懂，啥都不瞭解，憑什麼這樣說你……”
趙默問道：“所以你在網上和這些人吵了？”
楊嬋不假思索道：“當然啦，他們這樣說你，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定要罵回去不可。”
趙默心下一暖，右手伸過去摸了摸她腦袋，說道：“以後別幹這種傻事了。沒用的，你說不過這些人的，你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真人還是一段程式。”
他本身不太在意這個的。
後來的抖音平臺，各種評論滿天飛，比這些更惡劣的評論比比皆是，而且很多還是所謂的大V，真正是群魔亂舞，以至於國家層面都管不過來。
更別提私人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這樣說你吧？”
楊嬋一臉不服的道。
趙默笑道：“當然不是，一般的情況沒必要管，如果影響大了，比如說是哪些媒體在興風作浪，我們直接報警就是了，給他們發律師函。”
嗯，律師函警告。
現在這個年月，報警或者律師函警告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也只有後來那些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明星們隨便亂髮律師函警告，才導致律師函這玩意被徹底玩壞了。
楊嬋道：“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正說話間，一個電話打進了趙默的手機。
“鵬城的號碼？”
趙默看了看手機，然後接通了。
“趙生，您好，我是BYD副總裁杜文濤……”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廣譜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