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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轉移,是以喚做兩心牽,兩心相牽,必有一死。
身邊至親至信之人才能下得此毒,既下此毒必然一死,且中毒者必痛不欲生,渾身潰爛而亡。
兩心牽痛不欲生,然而被身邊至親至信之人背叛,到底哪一個更為痛苦呢?
沒有人知道答案。
謝泠的針懸在半空良久,看著那張痛的額角滿是細汗的容顏終於落在她睡穴。
謝泠拿出手帕一寸一寸擦淨她臉上汙血與汗水,冰冷的指尖透過單薄的絲娟停留在君詔眉眼。
哪怕在睡夢中她依然緊蹙著眉,痛苦似乎還留有餘溫。
“阿詔,心意被踐踏的感覺好受嗎?”
她的指尖停留在君詔的嘴唇,這樣薄情而滿口謊話的嘴唇。
“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動心?玩玩而已?”
她彷彿是困惑的,疼痛的慢慢勾起嘴角:“阿詔,真的有這麼痛苦嗎?那為何還是不願意放手呢?”
日光明滅,最後一縷夕陽落下了,黑夜淹沒了謝泠的指尖也淹沒了那個拙劣的謊言。
兩心牽是齊國宮廷秘藥,華皖已被大理寺審訊關押,然而不知為何,她竟咬死不肯開口。
謝泠聽聞不置可否。
也是,君詔即位後手段酷烈,已將兄弟姐妹一干屠盡,如今皇室剩下的寥寥數人都是老弱病殘,若是萬一君詔殯天,國內群龍無首,也正好給了齊國喘息的機會。
君詔中毒愈深,要在周身大穴施針,太醫院戰戰兢兢不敢擔待,到最後推諉著還是讓謝泠親自施針。
然而不同的毒藥不同的順序有千百種解毒之法,為試藥效不能服用任何鎮痛藥物,君詔痛到甚至無法入眠,只能藉助烈酒勉強入睡。
那樣疑心深重,常年不敢大醉一次的人開始爛醉如泥,到底是因為劇毒發作的劇痛,還是在借酒澆愁?
君詔於宿醉中模糊聽見絲絲縷縷清幽的蕭聲,她撐著頭疼欲裂的額頭睜開眼時發覺不知何時已是深夜,周遭沒有點燈,清幽的月光落在山澗,襯出一道清癯的影子。
素白的衣,潑墨的發,側臉清淡寧靜,算不上絕色,只是立在廊前,蕭聲如人亦如脈脈月色靜謐流過。
文弱的秀麗的,像晨間山林湧起的霧,又像是大雨滂沱後清冷的秋,那就是謝泠。
一曲終了時君詔面前的酒杯已斟了滿盞,“阿泠,許久未聽你吹過了。”她將手裡的瓷盞遞過去,“來,陪孤喝一杯。”
謝泠將蕭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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