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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自己，顧貴只好自說自話：“不過，我覺得彭玉珊不喜歡王總，老林有那個心思，也只能白費。你看見沒有呀，彭玉珊看劉國慶的眼神，這麼說呢？”
顧貴想了片刻，點著頭自我確認：“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劉國慶一個人才是男人。”
“表哥！”汪志凌很不耐煩，“你不要自作聰明，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該想的不要想，不能問的不要問。小心禍從口出！”
顧貴側目瞥了瞥汪志凌，見他一臉嚴肅，便識趣說：“吃飯聽曲，這一個整個晚上，我可都是嚴格遵照了你的提醒的，一個問題都沒問你。至於嗎，還‘小心禍從口出’。你說，這些人裡面，誰會禍禍我？老林？他不會，他這人挺好的，又豪氣，又和善，哪有你說得那麼複雜。”
汪志凌轉過頭，目光寫滿狐疑，死死盯在顧貴的右臉上。
“你盯著我看什麼？”顧貴被盯得眼神發虛。
“老林跟你聊了些什麼，讓你感覺這麼好？”
“沒有呀。”
“少裝。王總和我聊投資的時候，我看到你們兩個也在聊天。你還眉開眼笑的，你們聊什麼聊得那麼起勁？”
顧貴稍愣了愣，擠出滿臉的憨厚笑容：“呵呵，沒聊什麼，老林誇你聰明。”
“老實說。”汪志凌提高了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