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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沒再駐足，既然鈴鐺就是矮胖男子的兒子，對方怎麼教育孩子，他沒什麼理由插手，給那點錢也就是讓心裡踏實一些，因為鈴鐺身上的一切，讓他看著心疼。
轉身走後，周平和張華盛沒多說什麼。
進了塞北酒吧，點了三杯雞尾酒，霍東聽著中間舞臺上歌手唱著許巍的藍蓮花，心情才略有好轉，張華盛想起他剛才性情之舉，不由想笑，“你還挺有同情心啊。”
“一般，就是看著可憐。”
霍東如實道。
“你真不知這種要飯的孩子，大多都是混子賺錢的道具？”
“什麼意思？”
霍東眼神眯了起來。
他曾經是生活在雲端的人，那會曉得社會最底層的一些事。
張華盛見對方似乎很感興趣，就朝他身子靠近一點，慢慢的講了起來，聽到最後霍東的臉已經隱現幾分煞氣！
這世界上總有些人賺著黑心錢，天橋下以及鬧市街邊的要飯的孩子，九成都是被一些混子控制的，更有甚者被打成骨折卻不給治癒，故意讓斷裂處長成畸形，然後換取路人的同情，少吃捱打都是家常便飯，不聽話的興許被殺了賣器官。
方才的鈴鐺，一看就是這種可憐的孩子，也許是被人販子偷走的，也許是遺棄兒。
“為什麼不報警？”
霍東道。
“那你為什麼不問，有警察為什麼還有犯罪？”
張華盛反問道，霍東沒吭聲。
他又接著道：“存在就有道理，賺黑錢的人很多，不可能完全根除，再說這些要飯的小孩天天換地方，警察總不能挨個盯著，如果真斷了某些人的財路，私底下肯定倒黴，更有些警察，都是領著這些混子孝敬的補貼，才不會多事。”
“兄弟自己活得痛快就行了，別的少管，聽哥的。”
周平遞給霍東一根菸。
霍東接過來點燃後，卻站起身道：“我要走了。”
“咋了？不吃飯了？”
周平納悶道，張華盛也怔住了。
“沒胃口了，忽然感覺這世界挺骯髒。”
霍東道，然後也不理兩人就徑直出了塞北酒吧。
剩下兩人無語很久，也不知霍東到底是真心善過度，還是臨時有事不方便說藉故走了，反正在兩人眼中，這廝越來越有意思了……
霍東前二十年扮演著敗家子的角色，在他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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