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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是下足功夫。
畢竟樹大招風，誰也不想因為一些低階錯誤被人抓住手腳。
楊昭業扯唇一笑：“這消防過不過關，還不是陳特助一句話的事？”
楊老爺子用手帕擦嘴，略感疑惑：“他怎麼會得罪陳特助？”
知道內情的楊昭業笑著搖頭：“哪裡是陳特助？是景炎那小子吩咐下去的。”
昨天下午跟陳特助走得近的人有打聽過具體情況，陳特助直截了當告訴對方，是陸景炎的意思。
若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幕後推手是誰，陳特助不會說出來。
陳特助毫不畏懼地對別人說出來，擺明就是陸景炎想讓所有人知道顧氏娛樂所停整，是他親口下的令。
聽了兒子這話，楊老爺子更是不解：“景炎跟顧家不是還有聯姻在嗎？怎麼會做這種事？”
不給未來丈人的事業搭把手就算了，反倒吩咐人去施難，這是什麼邏輯？
楊昭業凝眸想了想，記起上次楊彬對他說，顧家大小姐其貌醜陋，品行敗壞之類的話。
當時他斥責兒子背後議論他人，心底卻不由為陸景炎感到嘆息。
多好的一個孩子，就因為一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