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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不會生氣。
下午，兩人便會去鳳儀宮看望皇后，陪皇后用晚膳。
在前往鳳儀宮的時候，祁言遇到了留在宮中的德妃。
“麝香，你先帶大皇子回去。”祁言看向德妃，目光漸冷。
德妃留在宮中，非自己所願。
但，自己不會虐待她，依舊好吃好喝地對待她。
德妃的目光，落在遠走的大皇子身上，忍不住感慨道：“妾曾幻想過皇上當了父親，會是什麼樣子。”
“只是，沒想到皇上能做得如此完美。”德妃曾經是小孩，她也有父親。
每次父親對待自己都是不苟言笑，他會在自己犯錯的時候，重重的懲罰。
甚至是先皇對待各皇子的態度，自己也見識過，遠沒有皇上做得好。
“完美？天底下沒完美的人，也無完美的事。朕之所以這般對待羨兒，那是因為，朕只有這麼一個孩子。”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孩子多了也就沒了耐心。”祁言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父親，他心裡清楚。
如果孩子太煩，又或者太能鬧，他也會心生厭煩。
“你今天來找朕，可是有什麼事？”祁言並未糾結此事，反而問德妃找自己有什麼事。
“皇上，淑妃等人離宮，為什麼前朝沒任何動靜？”德妃問出了，自己這麼久來，最想問的問題。
“因為，並非人人都是乾淨的。等拿來他的罪證換了不計較此事。”有些事情無關大雅，但卻會損害這些官員的名聲。
祁言用這些證據，換來了他們不計較此事。
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