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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般，明淨透亮。
“龍寒生哥哥，你這麼說，可是有什麼根據嗎?”胡苗苗問道。
“當然。”
龍寒生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來一本老舊的筆記本，表面的皮革有些發黃。
這是龍寒生從那兩個房間中找到的。
翻開其中的一頁，其中夾著一頁摺疊起來的購房合同，標準的A4紙列印。
乙方的簽名上，黑色筆墨赫然寫著陳清心的名字，字跡很秀麗。
“這能說明什麼？”
龍寒生的手指停在了合同的時間上，上面寫著2020。
“這是2020年買的房子，對吧，陳小姐。”
陳清心臉一黑，點了點頭。這一點，她無從否認。
“這具骨頭沒有埋葬在土裡，因此一個月肉體就會腐爛，半年之後，只會留下毛髮和骨頭，而一到五年，骨頭也會跟著消失。”
何馨語心中哇了一聲，心道他好厲害啊，竟然知道這麼多。
胡苗苗眼睛一眨：“所以這人死了不到五年?”
龍寒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而現在是2023年，我們能看到這具屍骨，說明...”
他說著，轉頭看向陳清心，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後者嘆了口氣，眼見瞞不住了，最終還是坦白。
“唉，行吧，我承認，他確實是那個男人。”
龍寒生繼續追問：“那麼，你應該也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吧。”
陳清心沒有接話，但表情看起來釋然了幾分。
龍寒生開口道：“你不說，我就幫你說了。他...是被陳雯萱殺的。”
“正如你說的，陳雯萱當時看著自己的老公強暴了自己最好的閨蜜，而懦弱的她不敢做出任何動作。”
“但，這件事情之後，她卻將自己的丈夫殺了。”
當場不敢做出任何動作，事後卻將施暴者殺了嗎...真是極端的女人。
何馨語心中想到。
陳清心深吸了一口氣，如釋重負道：“你說的沒錯。陳雯萱平日裡很懦弱，她時常會被丈夫家暴，在這件事之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極限的，陳雯萱也是如此。只不過，她的報復方式太過極端。
趙志陽上前一步，站在了陳清心身前：“那這就證明了陳小姐不是惡靈了吧。”
“那可未必”，龍寒生嘴角玩味的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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