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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無力改變。
她揚起頭擠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柔柔地說：“好的，先生，您說。”
他垂下了眼眸，不忍看她假裝堅強的臉。
猛吸了一口煙，“我跟溫宜十二月底訂婚，我準備十一月底送你出國。”
“陳媽她們會跟著你一起過去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你好好上學，等畢業後我會安排好你的工作。”
“這套別墅跟車庫的車都留給你，至於錢方面，我每年會往你卡上打五千萬。
如果不夠用，你再給陸鳴打電話，我會安排。”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讓南渝想起四年前。
她主動要做他女人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跟談生意一般，條款明細一條條列出來。
見她垂著頭不說話，他熄滅了手中的菸頭。
面無表情地繼續開口：“南渝，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或者說，你還需要我在物質上對你做什麼補償。”
“你可以儘管提。”
這可能是陸伯堯這兩年跟她說出最多話的一次。
原因卻是要跟他分手。
南渝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根本就無法呼吸。
心臟像被細鐵絲慢慢纏繞，又疼又悶。
“沒有了，先生，您的安排很合理，謝謝。”
她緊緊地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大顆大顆砸在她的手上，根本收不住。
他遞給她一張紙巾，淡淡道：“離十一月底還有三個月，這三個月你還能跟著我，
除了想看電影，你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南渝搖了搖頭，肩膀不自覺抖動。
幽深的灰色眼眸微閃，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語氣稍微頓了頓，“真的沒有嗎？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儘量滿足你。”
“以後，可能我不會再見你了。”
南渝死死咬著唇，拿紙巾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突然跪在他面前，倔強地望著他道：“先生，我能不走麼？”
“我不想走，我捨不得你。”
陸伯堯臉色一僵，薄唇微抿，狠心地搖了搖頭。
“先生，我保證你跟溫小姐訂婚後，我不會糾纏你的。”
“我只是想，繼續住在這裡。
等你偶爾想起我的時候，再像我上中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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