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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發完他退出了頁面，這個時候，她可能也睡了。
過了一分鐘，他的手機響了，衛凜有些驚訝，開啟一看，是陳若星的回覆。
“接到上海兩家公司的面試，我還在考慮。”
衛凜看到上海兩個字也是一愣。“江城的公司沒有合適的？”
陳若星猶豫了一下，江城自然有的，可是如果要去衛家或者韓銘的公司，她並不想。上海經濟比江城發展的好，機會也多。這兩家公司也挺適合陳若星，如果是四年的她，肯定義無反顧地選擇去上海。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和衛凜訂婚了，如果離開，唐阿姨會傷心。
衛凜看著頁面一直提示對方正在輸入，等了兩分鐘，陳若星的訊息也沒有發過來。
他又發了一條過去：“等我回國再說吧。”
陳若星：“好的。”
衛凜輕笑，看來工作的事確實讓她為難了。
衛凜：“早點休息。”
陳若星：“你也是。”
陳若星放下手機，卻怎麼也睡不著。
畢業之後的事，讓她一時間陷入了一個困境中。前些日子，她和阿婆聯絡時，阿婆在電話裡也提了結婚的事。
唐阿姨也和她提過，似乎所有人都覺得她和衛凜結婚是順理成章的事。
陳若星翻了翻身子，床輕輕晃動。
隔壁床的許落落突然開口：“若星，你還沒睡啊？”
陳若星：“沒呢。”
賈嘉：“我也沒睡。”
許落落笑：“看來只有亦諾的睡眠質量最好。”
賈嘉：“我是傍晚那杯奶茶鬧的，你們怎麼還不睡啊？”
許落落：“哎，在想我和蔣哲的事。”
賈嘉：“怎麼了？”
許落落：“他要去上海，我的三方協議都簽了，肯定得回家。”
陳若星：“你有沒有問過他，讓他跟你回去？”
許落落：“問過了。他想說年輕的時候不出去打拼一下，他怕以後他會後悔，甚至是怨恨我。”
賈嘉：“他說的沒錯。工作後兩地分離，還是挺難的。”
許落落：“實不相瞞，他和我提了分手。”
大家都沉默了。
許落落聲音微微哽咽，“不說了，早點睡吧。”
這時候，說出來的安慰話都是空洞無力的。對他們來說，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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