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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在嘴角——那時候林紈整個人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他滿心滿眼都是林紈的呼吸和心跳，哪裡還有功夫去仔細看他要問的是什麼問題？就是隨手一翻而已。
況且，他現在連他當時拿的是哪一個專案的投資建議書都忘了！
林紈已經走到辦公室門口，回頭示意祝馳舟進來，祝馳舟只好兩手空空地跟進去。
“林總，”祝馳舟開始表演，“經過旁聽上午的會議，我想我已經對那個問題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不用再麻煩你講一遍了。”
“是嗎？”林紈看了他一眼，眉毛輕輕一挑：“那你有了什麼理解？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嗎？”
祝馳舟：“……”
祝馳舟硬著頭皮現編，從投決會上，他印象最深刻的部分即興發揮：“我的理解是，在選擇投資專案時，首先要考慮的並不是它的短期經濟收益，而是它對社會的積極影響，這樣才能獲得更廣泛的社會支援和更穩定的市場需求。”
“沒錯，很好的感悟。”林紈贊同地點點頭，“可持續性是專案長期價值的關鍵，一個對社會有可持續積極影響的專案才是好專案。”
祝馳舟順著說：“不過這也需要創業團隊擁有相同的長期價值觀，這種專案有可能前期收益慘淡，大多數人都堅持不下來的。”
林紈說：“對，這需要創業者有足夠的內驅力。比如那個智慧康復裝置，他們陸總原先是一名舞蹈演員，因為受傷而不得不放棄舞蹈。她就是為了自己能重返舞臺才做的這個專案，所以儘管前兩三年都沒有賺到錢，還是堅持下來了。內驅力不足的話，可能堅持個一兩年就放棄了。”
祝馳舟管不住自己的嘴，問出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縈繞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