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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清深吸一口氣，靠在椅子上。
不知何時，臉上的淚水已經乾透了，許是被風吹的。
牧清清在圖書館一直呆到天黑，她儘量讓自己的神情和之前沒有區別。
整理完畢後，她回到福利院。
努力的調整情緒怕被他發現，牧清清臉上急忙擠出一個笑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別告訴他了。
“沒幹什麼啊，我一直在看書。”
陳清棠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加上嘶啞的聲音，“發生什麼了？”
“有什麼你是不能告訴我的？不是說好了，我保護你。”
牧清清低下頭，眼淚順著眼角掉在陳清棠的手上。
感受到手上溼潤的陳清棠，迅速反應過來，他把牧清清輕輕靠在懷裡。
前世陳清棠將牧清清推進火坑，已經是很後悔了，現在看著牧清清掉眼淚，他恨自己沒有能保護好她。
“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