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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後卿先生,莫非你當真半分不擔心透君的安危?要知道,這一身衣裳的確是透君的,並且這衣上的血亦是透君染上的,你想想……一個人會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阻止不了別人對自己為所欲為,並且衣染如此多的血跡呢?”
陳白起的話絕非虛張聲勢,她的傷早已在喝了一瓶中型生命藥劑後便恢復得差不幾了,這血是她跟透玩“一個人究竟流多少血才會死”的報復時留下來的。
這個遊戲從一個實驗中啟發產生了,據聞將一個死囚捆在床上,並矇住眼睛,然後拿冰冷的鐵器於其手腕動脈處劃過,令其死囚相信在他旁邊滴的水事實上是他自己的血,死囚看不見自然也無法求證,然後事實上並沒有受傷的死囚犯便這樣死去了。
這個實驗的物件是死於恐懼,也有人認為這是一種自我催眠。
因此,她將透也綁手綁腳後吊在樹上,拿刀在他身上各部位割血,她身上有幾道傷口,她便如數地一一還給了他,傷口深與不深,透被矇住眼睛看不到,他的一切外在感知都是陳白起描述給他聽的。
她還故意挖了個坑在他腳底下,坑上鋪上葉片再注入水,讓他自己聽著自己流血滴答的聲音。
一開始透是堅強地,甚至不屑地,但當他發現血一直滴個不停的時候,整個人的面色越來越白,如同那個死囚犯一樣,終於恐慌了起來。
沒有人不怕死,特別是發現死亡近在眼前,並一分一秒地倒計時……
實際上,他傷口並不深,因為陳白起需要複製他的臉,並不打算讓他死,只為嚇一嚇他,讓他承受一下絕望而恐懼的味道,那血為何一直滴個不停,很簡單因為她將水囊戳破了一個小洞,讓它慢慢地滴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