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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頓飽飯。”
他看著王初陽，滿臉真誠的好奇，“現在外面大部分的人是不是已經吃不上飯了？”
王初陽嗯了一聲。
這下看守員更起勁了。
“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建國南路！是咱們亞島的CBD，住在這周圍的都是些中產，他們不喜歡囤物資，平時吃飯就圖食材的新鮮。”
“起初這個防空洞湧進來非常多的災民，但是帶來物資的人非常少。”
“這些人能說會道，處處道德綁架我們。”
“後來鷹哥來了，把那些只說不幹沒有用的人全都收拾了一個遍。”
“鷹哥用他的信譽打造了拍賣場，用人創收。”
說到這裡他變得更加興奮，已經開始有些手舞足蹈。
“我就是個粉刷匠，有點蠻力，搭建劇場的時候讓鷹哥滿意了，給我安排了這個美差。”
他朝著周圍看了看，然後湊到了王初陽的耳邊，“我還用一袋螺螄粉拍得了一個剛畢業的女侓師的使用權。”
“嘖嘖，”他閉上眼睛，彷彿是在回味，“太嫩太滋潤了。”
“你說擱以前，咱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機會，鷹哥真是個神仙啊。”
王初陽在一旁附和，“確實叼。”
“那起拍價通常是多少啊？”
“那得看質量，使用權通常就是一包泡麵，一塊麵包。”
“佔有權的起拍價通常是使用權的十倍。”
王初陽繼續追問：“佔有權和使用權什麼意思啊？”
看守員嘿嘿一笑，“獲得佔有權那人就歸你了，使用權……就是可以用一次。”
“啊？那我拍個使用權把人悄悄帶走不就行？”
看守員滿臉不屑，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王初陽。
“你當我們鷹哥傻是不是？”
“使用權是在劇場上實時進行的。”
“上面有很多小隔間，門口是布簾，可以關上玩，也可以拉開簾子玩。”
“那些拉開簾子玩的，如果被臺下的老闆欣賞到，還有機會接受打賞。”
王初陽三觀震碎。
暗叫牛批。
他看這個看守員以前也是個老實人，有意想要挑逗一下他。
“你被老闆打賞多少？”
看守員埋頭嘿嘿一笑。
“咱能力不行，只賺了兩包泡麵。”
王初陽萬萬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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