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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況，以他化神的修為來說，過目不忘只是最初淺的能力，
一片落葉，一朵枯花，他都能夠追本溯源，還原生機，他又怎麼會忘記對虞昭的承諾。
有人干擾了他的記憶！
這個猜測讓清衍真人不寒而慄。
他幾乎已經是站在修真界頂端的人物，誰能夠不聲不響地接近他，並在他身上做手腳。
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多慮了。
然而修士的直覺告訴他，他的感覺是對的，否則怎麼解釋他打破自己的原則，又收下一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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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干擾了他的記憶！
這個猜測讓清衍真人不寒而慄。
他幾乎已經是站在修真界頂端的人物，誰能夠不聲不響地接近他，並在他身上做手腳。
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多慮了。
然而修士的直覺告訴他，他的感覺是對的，否則怎麼解釋他打破自己的原則，又收下一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