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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是沉慮，是惆悵，更或者是那些自己從來就不曾在意過的情義吧！
以前總是認為他們這些暗衛的命都是應該賣給他的，是死也好，是活也罷，都沒有多少價值。
當然最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們要在適當的時候做出適當的犧牲。
可是，當茹風離開他後……突然讓他明白了，他們也是人，也須要他這個高高在上的主子的關愛。
無痕聽了一怔，立即揖拳言道，“屬下對太子絕無二心，誓死追隨！”
“好！本殿不會虧待你的。”龍嘯天看著他，忽而想到茹風所說的那個妹妹茹雪……
看著這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抹深意微微地透在了心間。
“無痕，本殿走後，你繼續留在此地，你一定替本殿找到肖凌月！”龍嘯天吩咐道，語氣十分堅定。
“是，太子殿下！”無痕揖拳言道。
龍嘯天看著他勉強笑了下，想到那肖凌月，那抹沉鬱若有若無地也再次布在了眼瞳深處。
……
翌日清晨，一片朦朧的青光籠罩在大地上。
這駐紮在林間的皇家隊伍已經開始了返程之途。
除了少部人繼續留了下來，其它人包括太子龍嘯天、辰王宮傾絕都陪伴著皇上離開了東盛山。
東盛山腳下的另一處“蓬萊客棧”裡。
當肖凌月甦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不過耳裡卻是聽到一陣清清淺淺的肖聲。
是誰？是誰在吹肖？
肖凌月皺了皺眉頭，從床榻起身，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一切完好如初。
在那會她的頭也懵了下，記憶很快便布了上來。
“咦？我怎麼到了這裡了？”肖凌月眼神蹙了蹙，一張秀美的容顏上透著絲絲疑惑。
她應該是在樹林裡偷聽到了辰王爺和二皇子的談話，然後又被辰王爺給追上，再然後辰王說要她成為他的人……
肖凌月心一緊，立即一手撫在了自己的胸口……
“辰王宮傾絕！”肖凌月緊緊地念叨著這個名字，恨得有些牙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