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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的週期。
按照李雨村所說，名譽隊長得上萬功績才能擔任，折現錢也得以黃金為計量單位上交。
“賣酒來錢太慢，不如將以房子做賭注，搶別人的功績分。”
靈捕門每批新人都有個選出新人王的活動，去類似鬥魂場的地區比試，賭注可私下磋商。
即便靈捕門的老人，也常因為看某些同事不順眼，而上臺大打出手，贏了還能賺掉對方的功績分。
搶功績分的策略，是方宇在與人為善進行不下去才能做的，只不過搶功績分會讓李雨村在名譽隊長的後續操作上吃力一些。
“靈捕門的老人不能動，但可以藉著新人王的名頭搶別人的功績分。”
方宇打算用自己這間屋子做賭注，這是李雨村同意的事情。
先找個地打出名頭，否則就今天這執事的態度，可以見得日後還會遇到更多這種人。
……
此刻，李雨村的屋內，書卷散落一地，花瓶和毛筆在地上打滾，緊閉的屋裡有風自起，像是被強盜入侵後的大場面。
“大哥，吳副將做餌的事情全權交給二隊，只說功績給老人不給方宇。”
二隊的副隊之一，李雨村親弟李玉書如是說。
“功績能到二隊，那就有很多辦法給方宇。”
李雨村面色發白，但這話說得很堅定。
李玉書困惑道：
“方宇在青州的身份，只要待在書院就是暫時性的賤籍，考核若是沒過，賤籍就徹底坐實送去銅獅獄，我不明白大哥押寶的理由。”
李雨村表情略帶嚴肅：
“因為我這條命是他救下的。”
即便大哥這話說了很多遍，但李雨村從來不相信赤金大師會被下位者拯救。
“大哥，方宇和你的關係未免太……”
“太什麼？”
“那我就直說了，我的【監聽之風】聽到了不少你們在房間的對話。”
李雨村並未感到吃驚，他知道弟弟的能力，所以在跟人聊到重點的時候，自然會用輕度的靈湧擾亂監聽，不重要的聽到了就聽到了。
李玉書咳嗽一下：
“你跟方宇聊起天來又是‘姿勢’，又是‘舒服’，難怪一直不給我找個嫂子……”
躺在床上的李雨村從滿臉疑惑到羞紅了臉，起身飛踹臭老弟：
“混賬東西，胡說什麼！少用魂牌偷聽我私下裡的談話！”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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