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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鋒掃視著秦明五人。
“凌隊，您……您這是為何？”
突然間，被凌鋒這樣盯著，五人渾身有些不自在。
凌鋒隨即笑了笑。
“不好意思，諸位，審犯人審習慣了……”
“我剛才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們被引導進入甬道獻血的過程，前前後後有人記得嗎？”
凌鋒這一問，顯然問住了他們。
“凌隊，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明首先疑惑地搖了搖頭。
“是啊，凌隊，我甚至都不知道走到哪裡失去的記憶！”
梁文昊摸著腦門，一臉的茫然。
“我只記得您救了我，其他的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也是，真是邪門了！”
夏堅和楊凡同樣不解。
羅皓遲遲未曾說話，似乎欲言又止。
眾人齊齊看向他，凌鋒則眉頭微皺。
“羅皓，你是唯一一個劃破手腕獻血的，這個過程有什麼印象嗎？”
羅皓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回憶著不想回憶的事情。
“凌隊，我確實有點印象，就是在劃破手腕的時候……”
“說說吧！”凌鋒面無表情地看著羅皓。
“當時，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割下去……”
“是個什麼樣的聲音？”
“並不是說話的聲音，而更像是一種意志，一種凌駕於我之上，不可抗拒的意志……”
此時，羅皓回憶起那個時刻，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
聽完羅皓的話，凌鋒未置可否，隨即喃喃自語。
“為何我和章慶生經過那處甬道時，沒有被引誘呢？”
“凌隊，會不會與這裡有關？”
章慶生點指著自己的腦門，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
“死胖子，你是在說我們腦子不好使嗎？”
梁文昊以為章慶生在侮辱他們的智商，當即就要暴走。
凌鋒笑著拍了拍梁文昊的肩膀。
“文昊，別激動，他說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和他腦子中都有陰影。”
“哦，那對不住了，章老闆……”
梁文昊微笑著跟章慶生賠了個不是。
章慶生隨意地擺了擺手，“有時候情商比智商更重要！”
眾人也都習慣了他們之間相互鬥嘴，權當是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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