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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不存。
讓他感到悲哀的是，如果空氣真的不存在，大家都要死，保衛局沒有他江凡，大家過得肯定比現在還愉快。
剛在會議室坐下手機振鈴，江凡拿出看，周萬全摳機。
江凡多少有些欣慰，保衛局到底有一個人想著他。
“江局，我已經到保衛局大門，你辦公室在哪裡，我過來彙報工作。”
江凡很是感慨，全域性上下只有一個人主動向他彙報工作，說明他的意志只能到達一個點；如果全域性上下都向他彙報工作，全域性上下都是他的意志了。
要想把自己的意志傳遞到每一個點上，今天是決定性一天，讓他惱火的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演練場在哪裡。
“我現在在會議室，昨天開會那間，我不知道演練場在哪裡，也沒有人告訴我，你來會議室帶我去。”
“我這就過來。”
江凡電話收了線，之前他感覺自己是瞎子、聾子，周萬全來了，他眼睛看得見、耳朵聽得到了。
江凡堅定決心，演練結束把周萬全調進局機關，沒有自己的人，他寸步難行。
周萬全一步走進會議室：“江局，他們這個時候不理睬你，一會兒保衛集合沒見著你，然後到處找你，全體保衛對你都有看法，說你是累贅，你的威·信怎麼樹起來，有誰還聽你的指揮，你在保衛局就成了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