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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生子是個人選擇。
姜邈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反正這段時間就先委屈你一下了，等過了風頭之後，我讓媒體慢慢把訊息洩露出來。”
周屹川並不覺得有什麼委屈，他對這種東西向來不在意，公開與否，不過是多些人知道而已。
但姜邈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懇求原諒。
他的心情姑且算得上愉悅。
於是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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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完飯後，他們也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附近轉了轉。
這裡算是北城一處很比較有名的景點，但因為時間太晚，所以已經沒什麼人了。
姜邈站在河岸邊，把手機遞給周屹川，讓他給自己拍張照片。
拍照的技巧她之前已經教過他了。
只教了一遍就這麼熟練。
這是姜邈看到他拍出的成品後，腦子裡閃過的第一想法。
“你要是不當資本家的話，這水平，當代拍也不錯。”
周屹川往前面那個拱橋看了眼，水面倒映著一輪圓月，與拱橋橋洞相映。
周屹川說：“要不要去那邊再拍一張？”
姜邈回頭看了一眼，也覺得不錯。
她走過去，挺隨意地擺了幾個姿勢，問他怎麼樣。
周屹川調整手機的角度：“嗯，很好看。”
姜邈不信：“真的嗎？”
他站直了身子，點開相簿，找到剛才給她拍的那幾張。
姜邈走過來，踮腳湊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看。
周屹川注意到了，將手放低，不用她踮腳。
確實挺好看，構圖和光影的效果都把握得很好。
姜邈把手機拿過來，調侃他：“你以後當我的御用攝影師好了。”
照片一張張往前滑動，直到上方的日期變成之前的。
姜邈沒有立刻停下，因為照片裡的人都是她。
有披頭散髮躺在沙發上吃薯片看電視的，也有坐在他書房裡，用他的電腦打遊戲的，甚至還有趴在他腿上睡著的。閉著眼，眉頭微皺，睡得不太安穩，手還搭放在他腿上。
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正動作溫柔地替她拂開那幾縷擾她清夢的頭髮。
繼續往後翻，變的除了日子，裡面的人倒是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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