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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用上。”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現場，我雖然不懂，也覺得她們兩個都好厲害啊。”
在外行看來，臺上的兩人確實都很厲害，到現在對了這麼多招了，也沒看出來誰落下風。
只不過相比盛顏，蘇黎的狀態看起來更吃力一些，不像盛顏那麼遊刃有餘。
秦青這種外行看不出來，可來觀戰的都是教練，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剛剛看到那姑娘跟教練打，一招就把新來的教練制服了，我還以為是新來的教練能力不行，沒想到是這姑娘這麼厲害。”
“可不是嘛，就算是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不對，可能三招都招架不住。”
說話的是教練中的隊長，也是身手最厲害的一個教練，聽他都這麼說了，其他教練對盛顏更是敬佩和仰望了。
他們這個場館已經很久都沒來過這樣的高手了，能讓所有的教練都來圍觀的高手。
臺上的兩個人絲毫沒注意到下面多了這麼多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手的招數上。
兩人私下雖是朋友，可在這個場地上，兩人只是對手而已，不會互相退讓，更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朋友就手下留情。
十分鐘過去，蘇黎的體力和招式逐漸都有點跟不上了，被盛顏打得練練後退。
一分鐘後，她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也終於被盛顏打得求饒。
“好了好了，你又贏了，我跟上次比不但沒有長進，體力都差了不少。”
回國之後，因為盛氏的情況不是太好，兩人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都把散打這件事忘記了。
現在從新站在這個場地，蘇黎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盛顏一直是她的目標，兩人在公司同樣都很忙，甚至盛顏身為總裁，比她處理的工作還要多一些。
可盛顏的身手並沒有下降，反而是她的體力跟不上了。
“顏顏，你真不是人，明明你也這麼久都沒練了，怎麼你體力就沒有下降？”
蘇黎半癱軟在地上，仰著頭看向逆光站著的盛顏臉上。
兩人額頭前面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溼了，蘇黎說話的間隙都在大口喘著粗氣，盛顏看起來就要輕鬆不少，只是呼吸比之前重了一些。
“可能是因為偶爾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會做一些簡單的運動幫助睡眠吧。”
習慣鍛鍊的人，如果有一天突然不鍛鍊了，還會覺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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