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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見被打少年不吭聲，暴龍踢了踢腿，踏在他脖子上。隨後學李小龍槓槓鼻子，叫道：“我打！”
隨著腳下用力，被打少年呼吸困難，臉色憋得通紅。
“換人。”
陳哥下了命令。
暴龍收回腳，一口濃痰吐在被打少年臉上，揪住他的頭髮，像拎小雞崽般，把他扔給了其他人。
另三個未動手的少年齊出，圍成三角之勢，輪番踢踹，彷彿踢球。繼而用上了手，手肘撞胸，巴掌扇頭。
可再看被打少年，不哭也不還手，任由他們折磨。
終於，他再次被打倒。六人過來，呵斥他跪下。
陳哥點了支菸，說：“叫聲爺爺聽！”
雷子跟著叫嚷：“狗雜種，我告訴你。你爹就是我們艹出來的，後來曰了你媽那個缺貨，才把你生出來。叫爺爺！快點！”
被打少年心有怒氣，卻絲毫不敢發作。
“幹你女良！快叫！”
暴龍有些不耐煩，括了他幾耳光，使勁薅扯他的頭髮。
“還不叫是吧？好小子，有種！”雷子脫下校服，以衣作繩，對準被打少年頭部狠抽，口中喝道：“快叫！”。
被打少年跪倒在地，也不知痛是不痛，在狂風驟雨般的侮辱下，張嘴說了句話。
雷子暫停抽打，罵道：“吃屎沒吃飽嗎？大點聲！”
“爺爺。”
這回都聽到了。但雷子依舊不饒，豎起耳朵：“什麼？大聲點，老子聽不見！”
“爺爺。”
“大點聲！”
雷子又開始了抽打。
“爺爺，爺爺，爺爺……”
被打少年有些崩潰，歇斯底里地喊叫幾聲，而後伏地嚎啕。
“哎！”
幾人搶著答應。
“好！孫子真乖！”
“爺爺給你買糖吃！”
“乖孫子，糖不好吃。爺爺拉屎給你吃，好不好？”
……
又一番笑罵嘲諷，六人心滿意足，唱著歌吹著口哨，朝這邊走來。
此類事件，網上比比皆是。
陸小遊很少上網，卻也聽過幾起，今日親眼目睹，震驚不已。更怪異的是，那被打少年自始至終都不敢還手。
六人罵罵咧咧，見陸小遊站在巷口，冷笑道：“看夠了沒，你TM是不是也想討打？”
陸小遊還沉浸在痛心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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