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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於是匆匆發出的最後一條訊息。
可究竟發生了什麼？
嚴重到這樣語焉不詳的字句，最終竟然落成了一份股權贈與協議。
聞盈的指尖微微發顫，手機螢幕都在輕微地晃動，想看看新聞或群聊，點了幾下都歪了。
不出意外，訊息最靈通的人已經聊得火熱，各懷心思的訊息和探問刷得飛快，撥幾下都找不到最初的那條。
聞盈知道一個公眾號，粉絲量不大，但訊息靈通、分析準確，圈內有不少人關注。
她很快就點了進去，在文章最上方找到了她想要的資訊，秦氏集團斥重資打造的新專案出現重大問題，資金鍊斷裂……
越往下看，聞盈的眉頭就皺得越緊，越是自己在經營，就越知道有些問題一旦發生會有多嚴峻，想要解決又有多難。
然而越是如此，秦厭越不該是現在這副態度，就好像秦氏集團就得靠他來渡過難關了一樣。可秦厭之前從來沒有去秦氏集團內任職，風平浪靜時還好，危機時事倍功半。
無論怎麼說，秦董事長才是穩定軍心的靈魂人物。
不斷有新的訊息跳出來，旁敲側擊地問著秦厭和秦氏，微信的訊息提示音一聲接著一聲，叫得她幾乎心煩意亂，還得耐著性子應付，明明不比任何人多知道些什麼，卻要裝出鎮定從容的模樣。
直到晚上十點多，彷彿失聯了一整天的秦厭終於給她發訊息。
聞盈的訊息在下一秒跳出來。
“我在秦氏集團大樓。”
秦厭在一樓會客區找到她。
他眉眼疲色難掩，望著她時還有幾分忡怔，彷彿沒回過神，可不自覺地露出點放鬆的模樣來，“你怎麼直接來這裡了？”
“等很久了嗎？”他又問。
聞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微微垂眸，從包裡拿出檔案遞給他，公事公辦，“該你簽字的。”
秦厭接過來，是之前他經手的專案。
他垂眸看了一會，方才那種見到她時不自覺流露的輕鬆和欣忭漸漸褪了下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沉默了片刻。
“去上面坐坐？”他問。
聞盈無言地拿著包站起來，和他穿過大廳走進專用電梯。
“我也是剛知道，秦氏出了點問題。”秦厭把她帶到一間無人的會議室，“……挺嚴重的。”
聞盈輕輕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她說。
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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