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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像求人辦事般，低聲下氣道，“鄭捕頭，您叫我小瑞就好。是這樣的，我家老祖呢，和您一樣，是個厲害的修仙者，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就是不讓我修仙，我從別處打聽到，您是這方圓萬里對後輩最好的人，所以想求您帶我踏上仙道。”
因為阿瑞斯的馬屁全是吹的，反而讓鄭捕頭聽不出什麼毛病。馬屁嘛，誰會去深究真實性呢。
“你家老祖是誰？”鄭捕頭平靜問到。對他來說，如果事情真是如此，至少不是件壞事。
“呃......”阿瑞斯的原計劃是高深莫測的笑笑，說對方還沒資格知道老祖的名字，所以壓根沒想過。可眼下，就算現編一個，對方來句不認識，自己該怎麼往下說？
看著對方一臉為難，鄭捕頭心裡又鬆了幾分。這明顯是一個想求自己幫忙，但又怕自己會找他家長告狀的單純二世祖。
“不用說了。你老祖有告訴過你，為什麼他不讓你修仙嗎？”
這個問題蘇星河與神夜給自己留下過標準答案，“老祖說，仙道難，抬首之處具是絕壁懸崖，俯首入目亦是無底深淵。”
這是算命那一套，用含義廣泛含義的語言畫個框子，讓人把自己腦補的東西往裡裝。當然，這個框子畫得越精準，對方才越好裝東西。現在擺在鄭捕頭面前的，是依據他得不到正統升級法，借用獄災這個深淵的描繪。
“絕壁，深淵，你家老祖看得透徹啊。”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他深有感觸，“既然他這樣說了，你還是想成仙？”
阿瑞斯拼命點頭，“想啊，不能別人說什麼我就信，總得要自己去親眼看看。”
鄭捕頭的眼裡閃過一絲讚賞，“那為了成仙，你可願意失去自由？”
“成仙就是為了逍遙自在，怎麼會失去自由？”這是阿瑞斯本身的疑問。
“我也想知道啊。”鄭捕快緩緩的摩挲著冰冷的刀鞘，“如果是你，你是願意恍若木偶般不錯分毫的去攀登通仙絕壁，還是跳下擁有自由卻看不到前路的深淵？”
很多遊戲的主題都是打破命運，擁抱自由，而會問出這種話的人，本身就是把自己放在被世界嘲弄的位置上。所以對阿瑞斯來說，這是一道二選一的送分題。
“當個木偶有什麼意思，深淵沒路，自己踏出一條便是。”
“好好好。”鄭捕頭已經將眼前的率性青年看作了自己的知己，“你若是早來幾日，我定將修仙之法如實相告，一切由你自己選擇。只可惜，我現在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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