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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顧恬微就這樣盯著他的睡顏，在她沉浸在靳澗根根分明的睫毛時，靳澗咻地睜開了眼，顧恬微來不及轉移視線，兩人就這樣再次對視上。
然後，
靳澗對著顧恬微打了個哈欠。
咋的，你就這麼困，而且看見我就打哈欠，我是長得很催眠是嗎？
靳澗用眼神傳達出他的疑惑，他睡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叫醒他。
顧恬微悄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然後小聲的說，“你不要睡覺了，你這樣子影響到我學習了。”
說這話的顧恬微有些心虛，但是她轉頭一想她可是為了他好才不讓他睡覺的，就這樣她立刻變得理直氣壯，隔壁的靳澗看著顧恬微的神色變來變去。
不明白她為什麼就這麼片刻的時間腦瓜子想了那麼複雜的事情。
但是聽到顧恬微說的話，他眼神一挑，並未嘲諷顧恬微，反而直接問，“我不睡覺你就能考好嗎？”
這話問的顧恬微更加心虛。
“下次超過你不是問題。”顧恬微開始說大話。
但其實靳澗的成績還不錯在前十五，想要短時間超過他基本是不可能的。
畢竟她基礎是真差。
“你有想考的學校嗎？”靳澗落下聲音。
這話問的顧恬微一愣。
對啊，她想考的學校？
她又短暫的出現了迷茫的心情，這跟她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一樣，但是自從找到靳澗之後她就一直很堅定的接近他，這個時候這個問題她也被問住了。
她的意願重要嗎？她的意願只是想要幫助靳澗然後完成任務而已，和她想考什麼學校有關係嗎，這應該是取決於靳澗考什麼學校吧。
她忽而轉過頭問，“靳澗那你呢，你想考什麼學校。”
靳澗聽見這個問題下意識地失神了一會，然後才轉移話題，“好好上課吧，不然下次你還是倒數。”
說完這話他坐好了坐姿，而不是剛剛懶散的模樣。
他臉上的神情跟那天在車裡的影子有些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