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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視線。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時未己都要受不了跑了，二人才重新看向她，時未己注意到楊柯又看了一眼顧澄好像是在詢問，在顧澄點了頭後，楊柯才漫不經心地扣動扳機。
時未己也沒記住在自己的筆下，楊柯的槍法是好還是不好，反正他的子彈準確射中了自己的心臟。
她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她的身體好像棉花一樣很輕易地就被穿透了，子彈似乎留在了她的身體裡，她低頭看去，白色的襯衫被印上了紅色的花。
時未己覺得自己中彈的地方有些發麻發木，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感受了，她知道這是因為大量腎上腺素被送入血液，她的大腦為她自動開啟了短暫的能遮蔽疼痛的生存模式。
她想樓下已經有一灘血跡了，要是在這裡倒下的話，那等復活後需要她收拾的地方就多了一個。
大概再過個幾十秒，她就會感知到疼痛倒在地上了，時未己下定決心從這跳了下去，她準確的落在了那兩人留下的那灘血上。
她並沒有發現，剛剛摔碎的茶壺也在這攤血上，在她的身下，刺破她的衣服，劃傷她的身體。
本來她還能活個幾十秒的，但她從樓下跳下來的這個舉動，又給身體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僅僅過了六七秒鐘，她就又死了，也就一個緩慢的眨眼和一次沉重的呼吸加起來的時間。
在臨死前感受到了疼痛嗎？似乎有又似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