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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外鄉人總是等不到開村門的時候,有的外鄉人待的時間長了,他們以為那些外鄉人是真正的人,會融入這裡或在一日暖陽中離開,跟那些外鄉人總是會發瘋,最好的結果也是不打一聲招呼地離開。
只有極少數的外鄉人選擇留了下來,據說廖醫生曾經就是一個外鄉人。
或許在恐懼中,他們對外鄉人也有一絲期待,期待他們成為下一個廖醫生。
他們敬佩又想成為的廖醫生。
教室的木門被敲響,門被推開,發出嘎吱一聲,坐在下面的學生同時看了過去,他們眼中帶著探究還有看到了新奇事物的好奇,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從外面來的外鄉人一樣。
身份牌已經被老師收了回去,老師朝著門走著過去,“進來吧,你們就是校長說的人嗎?”
她面帶微笑地說:“同學們都在這呢,我們也正好要上課了,要是想旁聽的話,可以進來坐坐。”
她抬起手,外鄉人們順著她抬起了手看向後面空著的座位,他們露出了一個拘謹的笑,帶著頭的女人說道:“那就打擾老師和同學們了。”
十個外鄉人走到後面,卻發現位子不夠。
徐應清坐在偏前的位置,她主動抬起手說道:“姐姐,後面的座位不夠了,你可以坐在我旁邊。”
又指著前面說:“這裡也有一個空位。”
剛剛領頭的女人朝著其他八人各看了一眼,隨後帶著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走過去,女人坐在徐應清旁邊,朝著她露出了個疏離的笑。
徐應清看著天真,她好像並沒有看出女人笑容裡的疏離,她壓低音量說道:“今天我同桌還有她同桌生病了才沒來的,要是他們來了,姐姐你們就得站著了。”
女人不動聲色地說:“難道就沒有別的椅子了?不能現去搬嗎?”
徐應清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有是有,只是放空座椅的教室門被鎖著呢,平時都是放在楊大爺手裡,他是個脾氣很怪的老頭,而且這兩天正好是楊大爺老伴的忌日,他這兩天大概是不會出來的。”
“我們也不會去找他。”
女人還沒問,徐應清就說道:“楊大爺可愛罵人了,別說我們了,就是老師,校長,村長他也照樣罵,罵得可兇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頓了下,隨後趕緊說道:“姐姐你們要是在路上遇到了倒在一邊的老頭可千萬別管,那老頭大機率就是楊大爺,他這兩天肯定喝酒,然後到處亂跑,經常會倒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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