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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吃的菜，剩下的錢你自己留著。
她不清楚家裡的那些菜怎麼樣了，不敢買太多。
把閒雜的事弄好了，時未己把手機放到一邊，在心裡默唸道，‘創世神，我要使用一次問話權。’
【請說你的問題】
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在她腦海一一閃過，‘我想知道顧澄他們真的是我小說裡面的人……嗎？’
【不是，但又是】
時未己表面平靜，實際已經開罵了，‘什麼鬼回答！不是但又是。這個回答跟活了，但又死了有什麼區別？’
‘我去你大爺的，要不是不想隨便用許願權的話，我高低得許個願望讓你從小學語文開始學起。’
‘真是服了，我跟你對話還不如跟個幼兒園小孩對話呢，就你這回答，我問話權使用了和沒使用有什麼區別嗎？’
‘從一點點懵變成非常懵嗎？’
她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生氣不生氣，氣出病來沒人替。’
‘跟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生氣不值得，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連得到我怒火的資格都沒有。’
‘好，冷靜。’
她要是在自己的地盤的話，怎麼著也得摔點東西。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眼中的情緒變化，“不是但又是，是又不是。”她重複的說了一遍又一遍，“不是但又是，是又不是……”語氣逐漸從茫然變成恍然大悟。
兩者乍一聽並沒有什麼不同，可要是都在嘴裡重複幾遍，你就會發現後者明顯比前者要順口得多，但那個所謂的創世神卻偏偏要用前者來回答。
時未己知道這樣想多少有些牽強，可堅強就堅強吧，總比得到一個沒有用的回答要好。
她沒有思考這個念頭，只是自我安慰的可能，她繼續推斷顧澄的用意。
顧澄並不是時未己小說裡的顧澄，但又是顧澄，是她改稿之前的顧澄，是隻記得那些不好的顧澄。她知道故事的結局，但卻不知道故事的內容，和每一個重要的細節。
所以她不甘心她怨恨她不滿意。
時未己把那些細節和寫她時的想法說出來之後，顧澄就離開了。
顧澄是主動離開還是被動離開，時未己暫時無法知道答案，她趴到床上，把被子扯上來，矇住腦袋，‘就用下一個人物來證明我的推斷，是對是錯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兒是睡覺，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應付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