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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問題，張凡居然這麼坑我！今年的派點他就別想了！”
“也不全是你的問題，我和李總不也都沒意識到問題嗎？張凡他能這麼幹，肯尼新肯定少不了給他好處，咱們那點派點算什麼。不過還有種可能，就是張凡其實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也別急著定性，將來都在一個圈裡混，樹敵可沒必要…”
“總之這筆賬我得給他記著，下次我一定注意！您說…利總會不會因為這個事兒以後就對我有成見了？”
“不會的！沒事兒！再說咱們做投研的，本來就是，賺錢了是基金經理的功勞，賠錢了咱們也得跟著擔責任。這都是我們的日常，要習慣…呵呵呵…”
“感謝劉總對我的包容！”
“沒事兒了，你回去吧。”
陳凱轉身開門出來，關上門回到工位。
另一個研究員何思源看到陳凱出來了，走到劉智明辦公室前敲了敲門。
劉智明透過玻璃門擺了擺手，示意他進來吧。
何思源推門而入，劉智明給何思源遞了個眼神，示意他關上門。何思源心領神會，關上門。
“思源…什麼事？”
“劉總您太牛了，怎麼單從方總悄悄去了趟威海就知道肯尼新有問題？”
劉智明笑了笑說”那邊上市公司不多，想知道她去誰家動動腦子就知道。方奇傑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吃獨食，她越悄悄地，我就覺得越不對。”
說著，劉智明回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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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劉智明看到方奇傑從利慎遠辦公室出來後，拉上行李準備出差…
“方總，出差啊？”出於研究員的本能和敏感性劉智明迎面走來問問。
“嗯”
“去哪啊？”
“山東。”
“什麼好上市公司讓方總親自去調研？”
方奇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轉而說”我趕飛機，先不聊了哈。”說完就趕緊走了，好像在逃避劉智明，劉智明看著方奇傑的背影深感事情不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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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源接了句話將劉智明拉回現實”所以您讓我去打聽方總去哪了”
“是啊，我一聽你說她去威海，那就大機率和肯尼新有關，如果是調研上市公司那是好事兒啊，這不正彰顯她方奇傑能幹嗎？炫耀自己忙這點，她最擅長了。沒必要這麼悄悄的，只能是壞訊息…後來陳凱昨天說他跟肯尼新董秘吃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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