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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輪流背鍋，好像我是什麼私生子。”
這樣的身份會讓江煥在某些他必須要出現的場合裡變得不那麼備受關注，羅清從來不理他，江萬升偶爾笑笑，在朋友關注到的時候喊江煥過來打招呼。
江煥翹著二郎腿，搖搖頭：“不理解啊，我真不理解。”
宴會比家裡還無聊，要面對很多陌生人的目光，在這種場合讓自己變得自然的最好辦法就是無視眼前的一切，還當自己很平凡，程知衍不肯講話，江煥只好沒話找話。
江煥閒來無事剝了一堆堅果，碰碰程知衍的胳膊，攤開掌心：“吃嗎？”
程知衍有點“既來之則安之”，他現在做什麼江煥都不太意外了。
“您好，”服務生站在程知衍那側，微微彎腰，指著羅清所在的方向，“羅女士請您過去。”
羅清正在和一幫生意朋友講話，沒有關注程知衍的目光，程知衍看向江煥，江煥用紙巾把堅果包起來裝進口袋：“讓你去就去唄。”
程知衍沒有動：“你去麼？”
“她沒找我啊，我可不去，”江煥笑說，“你怕啊？這種場合她不會為難你的。”
羅清和江萬升一樣好面子，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好人做派，這會兒找程知衍過去，不會是為難人的事。
“我沒怕。”程知衍抿了抿唇，有點不高興，他作為外人並不想搶了江煥的位置。
江煥見程知衍皺著眉，拍了拍他的手，那一刻他好像明白了程知衍的想法，也沒覺得是自己自戀，就好像他就是這麼瞭解程知衍。
“去吧，本來也沒我什麼事。”他又摸了一把堅果，“我給你剝好吃的，你早點回來。”
羅清在和她那幫不算朋友的朋友聊天，餘光看到程知衍，像個合格的晚輩那樣，對他招招手，卻小聲問：“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她忘記了。
“程知衍。”他說。
羅清似乎很清楚該怎麼和江煥之外的人相處，她拍拍程知衍的肩，笑說：“這是程知衍，江煥結婚物件。”
“江煥？”那人說，“什麼時候結的婚啊？怎麼都沒風聲，他人呢？”
羅清說：“他不愛湊這些熱鬧，在那邊休息，今天是想帶知衍來看看。”
那人笑說：“你這個嬸嬸可真好啊。”
“姓程的話是那個程？”程宏愷到底是名聲不小，下意識就讓人想到他。
羅清笑著點頭：“程宏愷是他父親。”
“那很好啊，和江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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