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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當真！你大師兄解釋的完全正確！”說完，不敢多做停留，拿著手機跑到病房自帶的衛生間裡去了。
沒過一會兒，一陣歌聲傳來。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又沒有人能告訴我，可是蒼天對你在呼喚？”
資深網癌患者?資深五音不全者?李賢笙在衛生間裡，沉醉聽著唱著。
隔著門都可以聽到他那不著調的呼喊。
上官錦想要說正事的聲音都被李賢笙的歌聲蓋過去了，他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小點聲！”
李賢笙似是沒聽到，他不得不大聲敲著衛生間的門，音量拔高了不少，“小聲點！”
一聲大喝，歌聲立刻停止了。
但是上官瑾還是能聽見這似有似無的嘟囔聲，可是聲音太小了，他聽不清楚。
如果他能聽到，那一定是李賢笙的輕聲抱怨，“這就是網上說的萬惡的資本家嗎？”
“不好意思！咱們繼續！”
尹姍擺了擺手，客套道，“這是你朋友？為什麼穿的這麼破破爛爛？”
她以為李賢笙腦袋上的符紙和她一樣，是為了消災解難貼的。
“姐姐，哥哥沒辦法換衣服的！他在地裡待的時間太長了，才會這樣的呀！”
一諾小朋友耐心解釋道。
沒辦法換衣服？地裡？待時間長？
字都認識，為什麼連起來，就不太聽得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