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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叫青皮。
那被咬掉手指的衝了我的臉上撒尿,我什麼也看不清,我只能哭著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裡?我聲嘶力竭,意識開始模煳,聽見有人問;「這妞
怎麼弄,也仍下去?」
炮哥說;「給老七,讓他帶出去掙錢。」
老七是個老鴇,他花四千元把我領到了他家,然後連夜帶到了省城,老七說
;「你是我花錢買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虧了。」
他把我剝光了放在床上,拿照相機給我拍照,教我擺各種淫蕩姿勢,他一邊
照一邊說;「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鎮,撒遍縣城,讓你沒臉做人,我
就把照片給你媽看,讓她也沒臉做人。」
他扒開我的雙腿摸我的屄,那裡都是血。
老七說;「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
就爬上來了,把雞巴插進來。
鑽心的疼,我不怕痛卻淚流滿面,我想青皮!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
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樓的一個隔間,裡面只一張床,接客吃飯睡覺都在那裡。
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裡面。
接一個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說給他掙夠一萬就讓我走
。
我大概永遠都掙不夠那一萬。
四五十六天的時候來了個新人,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裡睡,我開
始計劃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湯勺摳窗戶的木框,白天用窗簾遮住,直到把窗戶
的鋼條頭露出來,終於,在第四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開窗戶從三樓熘著床單
逃了出來。
我不敢家,四處飄蕩,一路上風景如畫,我卻心如死灰,歲月荏苒,我依
然流浪在城市之間。
無數的男人從我身上碾過,我依然把那紋著老虎的嵴背留在心裡。
任無數的甜言蜜語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給了我十萬元,很快,我就要有萬了。
我的願望即將達成。
那個願望並不複雜;我要殺了炮哥和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