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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见见我爹和我娘。”</p>
素娥叉起腰：“算你聪明，知道求小姐。小姐很厉害，她不会让我们被收的。”</p>
闻言，阿文总算不那么惊慌害怕了，小可怜似的眼巴巴看着谢琉璃。</p>
谢琉璃提起剪好的纸衣：“把这个穿上。”</p>
阿文现在对谢琉璃是言听计从，赶紧飘进纸衣中。</p>
顿时，干瘪的纸衣仿佛长出了血肉，膨大鼓涨出少年人的模样。</p>
再一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阿文十分惊喜：“小姐，我现在，是人吗？”</p>
话问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p>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跟素娥和小姐一样木然，没了起伏。</p>
素娥又给他会心一击：“你想得美，你跟我一样，就是个穿了壳子，能在人世间行走的鬼！”</p>
阿文下意识地看向谢琉璃：“那，小姐呢，也是鬼吗？”</p>
素娥道：“小姐才不是鬼呢！”</p>
阿文还是疑惑：“那小姐是能看到鬼的人？”</p>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谢琉璃起身从博古架上拿下来一个小木盒子放到阿文面前，“我是什么，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情。”</p>
“我应该关心我会不会被人收走！”阿文立刻接话，紧紧盯着谢琉璃放在他面前的那个盒子，即使穿着纸衣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是亮晶晶的，“小姐，盒子里的东西是保护我的法宝吗？”</p>
谢琉璃看他一眼：“你打开看看。”</p>
阿文脆生生地应了声，赶紧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只是一捧青翠的茶叶。</p>
他呆了呆：“茶叶？”</p>
“我特意买来让你给我做茶用的，那边有茶炉。”谢琉璃指了指一旁的红泥小火炉，示意他赶紧做。</p>
阿文只得认命地抱过茶盒，心里还记挂着有人要来收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纸衣问谢琉璃：“那纸衣是保护我的法宝吗？”</p
“别想太多，纸衣只是方便你给我做茶。”谢琉璃喝了口白水，有些不满地放下，催道，“我口渴，你快点做。”</p>
阿文：……</p>
他看着茶叶和茶炉，想要提醒谢琉璃这点东西做不了茶时，外面忽然传来纷杂的脚步声。</p>
素娥立刻警惕地站到前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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