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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
給她寄照片的人看起來也是不懷好意，但是最起碼讓她知道了那個女人是誰，也知道了他們經常會出入的地方。
紅星招待所她知道，那是孫建木的親弟弟孫建斌開的，也許現在孫建木的這件事情在外面根本就不是一個秘密，但她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真是可悲啊！
宋凝將信件寄給了吳炳蓮之後，還真是平靜了好一段的時間，
不管是程佳佳這裡，還是孫建木的單位那裡，都是沒有任何異樣的髮色會給你。
就連宋凝都感嘆，這個吳炳蓮還真是沉得住氣，同時她也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沒有馬上就鬧開，說明吳炳蓮還是有些頭腦的。
聶丹的照相機宋凝沒有還回去，她想著若是吳炳蓮什
麼都不做，就把這口氣忍下去的話，那麼她只能是再收集證據，透過別的辦法打擊這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