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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赴後繼，但後面發現季戚是真的一毛不拔之後，也就徹底放棄了。
姜鯉直接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季少，你不是想跟姜思思在一起麼？我們可以合作。”
季戚的眼裡劃過趣味兒，丟開毛巾，抓過茶几上的煙，叼進嘴裡。
他的氣質雖然溫柔，卻帶著一股混不吝，畢竟是這個圈子裡混大的，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
他對跟姜鯉合作沒什麼興趣，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姜思思。
“姜鯉，想跟我談合作，你現在應該沒這個資格。”
姜鯉也不惱，畢竟更難聽的話都聽過，“兩年前姜思思出國，是跟男人一起私奔。如果她跟私奔物件的照片被爆出來，你猜霍聞璟的臉色好不好看？”
很巧的是，她恰好就認識當初跟姜思思一起私奔的男人。
這個男人當年撩過她，但被她拒絕了，如今還在她的好友列表裡躺著。
姜思思那時候對男方確實掏心掏肺，估計在國外的兩年，兩人沒少廝混。
那個男人說白了就是個混混，但是年輕女孩子就喜歡這一款。
姜思思自己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加上對方的花言巧語，比霍聞璟那張毒嘴可好多了。
何況當時霍聞璟恰好出事，極有可能變成殘廢。
季戚那邊壓根就沒猶豫，突然笑了起來。
“姜鯉，你確實挺有意思的。”
*
霍聞璟看著面前的檔案，語氣很淡。
“還是沒查出來？”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緩緩低頭，“霍總，監控恰好全都壞了，姜秘書彷彿是憑空出現在您的汽車上。”
霍聞璟將手中的檔案放下，指尖敲了敲。
“她是怎麼折騰成那副樣子的？”
檢查報告已經顯示，她沒被人侵犯過。
“這......可能和霍薇小姐有關。”
保鏢抬眸，瞟了一眼他的臉色，“是霍薇小姐指使的，要把她叫過來麼？”
“不用。”
言下之意，如果是霍薇，這件事就算了，畢竟一個姜鯉，始終比不上妹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