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黢黑的指尖插進他們的鼻孔，他們的眼睛，他們的嘴巴，他們的耳朵……掰著他們的腦袋好像想要硬生生就鑽進去。
三人完完全全被死亡的恐懼給淹沒了，連喊都喊不出聲。
這一刻，他們其實更希望自己已經死了。
“怎麼樣，我們的懲罰是不是還不錯？小郝，像被這樣的按摩嗎？這次有點遺憾沒有空檔了，下回可以直接找我預約。要是還約不上人，我可以親自為你服務一次的。”
在三人視線無法觸及的一米之外，蘇經理貼在李星武手臂上，宛如一條黑色的毒蛇，塗著血紅的芯子。
“呵呵。”
李星武瞥了眼一旁已經暈死過去的黃尤。
“我怎麼發現他們的懲罰不一樣呢？這三個人讓你討厭了？”
元桃祿三人這懲罰，接下來幾天要是不努力做到前三或者第一的話，估計很難熬到最後了。
而黃尤就輕多了，他大概也就去個半條命。
大概是以為他吃醋了，蘇經理憐愛地掩嘴笑道：
“不是這三個人讓我討厭，是小黃表現比較好。第一個來領罰的，當然得獎勵一下啊。不過你放心，姐還是最喜歡你。只要你好好表現，將來姐肯定讓你當我們黑菊花的臺柱子。”
李星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勾唇，“那我就回去練習了。”
最後看了元桃祿三人一眼，他拖著黃尤走出了後臺。
一出那個門，黃尤就醒了。
四目相對，黃尤尷尬地笑了笑。
隨即，他飛速開啟自己的劇本，看到第二幕已經顯現出來，這才長長舒口氣。
“早就醒了吧？”李星武伸長脖子，看了眼他的劇本，問道，“我有點好奇，你怎麼討好她的？”
看劇本的時候黃尤還會友好地探出一半讓他看看，可問到後半句時，他卻將劇本一收，臉上明明白白寫上了“拒絕分享”。
“兄弟，咱倆雖然形同陌路，但殊途同歸。咱這種行業秘密，你就不要打聽了。再說了，你也用不到啊。”
他站起身退到了一定的安全距離，看李星武沒有要攔他的意思，就趕緊一轉身跑了。
雖然那個方向，不是化妝間，也不是排練室。
李星武盯著前方昏暗的燈光和時不時像煙一樣搖晃一下的身影，頭上打出了幾個問號。
他在說什麼？
什麼叫行業秘密？
怎麼就殊途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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