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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想要走進浴室，就聽見盛辭怕他誤會一樣，語調放慢地補上了後一句：“在你面前。”
沈朝暮猛地抬頭：“嗯？”
他是不是聽錯什麼了？
盛辭把領口弄好才掀起眼皮看過去，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去洗漱睡覺。”
話說到一半，雲裡霧裡的，沈朝暮的好奇心被釣起來了，盛辭卻沒有再說的意思，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盛辭重新捂得嚴實的領口。
沈朝暮走進浴室，腦海裡仍然在想剛才的問題。
習慣了在他面前這樣？
是在其他人面前根本不這樣的意思嗎？
仔細想想盛辭確實……還挺守男德的。
沈朝暮盯著鏡子發呆，浴室裡還散發著熱氣，不算流通的空氣裡能聞到一點沐浴露的香氣，鏡子裡的人臉一點點變粉。
不在別人面前這樣，只在他面前這樣。
他是不是……故意的？
沈朝暮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被自己的腦補弄得臉都快燒起來了。
在浴室裡待了好一會兒，洗完澡出來，頭髮在浴室吹乾了，腦袋看著蓬鬆又柔軟。
盛辭就坐在床邊看手機，聽見動靜放下手機，下巴揚了下，示意他睡另一側。
沈朝暮被自己的腦補弄得不好意思起來，猶豫地站在床邊，看了眼遠處關著門的次臥：“我還是去裡面睡好了。”
剛在一起就睡一張床上，發展的有點太快了。
盛辭看著他，床頭亮著一盞暖色的燈，穿著浴袍的他和舞臺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很不一樣，再次用眼神示意沈朝暮睡旁邊：“我不會做什麼。”
沈朝暮“哦”了一聲，慢吞吞地走到床邊坐下，心裡因為盛辭這個回答說不上是鬆了口氣，還是別的。
他慢慢在床鋪的一側躺下，聽見啪的一聲，盛辭關掉了床頭櫃的燈，他的身體躺在床上，寬大的床上存在感無比強烈。
在一起後同床共枕，他有點睡不著。
下一秒，腰間突然橫過來一隻手臂。
沈朝暮身體僵硬著不敢動，安靜的空間心跳鼓譟的聲音都異常清晰。
往常只有熟睡後才會摟抱在一起，這是第一次，在兩人都知道對方清醒的狀況下，盛辭湊過來，手臂摟在沈朝暮腰間。
“沈朝暮。”
盛辭叫他的名字，聲音近在他耳畔。
沈朝暮一動不敢動，黑暗中看不見彼此的神情，那點觸感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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