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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地去取平日裡放在拿的符紙。
那是陸萱萱拿給他的符紙,他原本以為,是陸萱萱特意到胭脂島求來的,為了治好的他的咳疾。
他伸手摸了摸,只摸了個空,手無力地垂在地上,泡在地上的水窪裡,凍得發紅發熱。
那日在錢塘江水裡泡了一遭,生死一線時,席月生將他從水裡撈起來,給他喂符水吃。
一想到連日以來的糟心事,陸宴之抓起懷裡的續命符水,捏成一團正要往錢江水裡拋去——
席月生開口說:“你全扔了罷,反正那些都是輕兒為你求來的符,扔了最好,輕兒為你做過的事情,權當是餵了狗。”
“……”
陸宴之抓著符紙的手僵在空中,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良久,喘了口氣,說道:“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日席月生穿一身黑衣,臉色病白,像剛發喪回來,盯著陸宴之如同盯著案板上一塊冷肉,一個字沒說,拎著他回了星照門。
“輕兒……”陸宴之喃喃地念著,躺在土地廟冰冷的地面上,睜了睜眼,彷彿看到臨安城那個春日,在桃樹下練劍的少女。
春日的明光透過樹枝,照著少女明亮的臉龐上,她舞出一式春風十里,繽紛的花瓣落在她肩上,收劍時眼睛裡閃著光,期待地看著他說:“天清君,你看我這樣子,能透過星照門的入門考驗嗎?”
那時候他說:“可以,等你去了星照門,就是我師妹了。”
他還信誓旦旦說:“以後星照門就是你家,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全力幫你。”
那個時候,阮輕還只是阮輕,一個在臨安城酒樓裡打雜的小姑娘,只要一有空,就會來找他練劍。
初時,陸宴之告訴她:“我劍技不行,怕教壞了你。”
可阮輕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已經將他認了出來,她興奮地說:“你是天清君,上陵城那次比試,你用左手劍贏了南天宗的二長老衛銘!你教我簡直綽綽有餘!”
陸宴之禁不住笑了,看著她說:“你一個客棧雜役,知道的還挺多的。”
阮輕只笑著看他,那雙桃花似的眼裡,似乎還藏著更多的、他不知道的事情。
陸宴之無法知道更多了。
伸入懷裡的手,摸到了那顆黑心蓮種。
這半年來,只要他能下床,能走路,就一直在尋找能治好靈根的方法。
他去了兩次胭脂島,去了一次雪域,四處打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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