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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前輩應該聽過天外玄石？”
“自然是聽過，怎麼？那玄石教又出來作亂了？”
龍帝搖了搖頭，“玄石教已經覆滅，那玄石教主也已經死了，但，天外玄石卻下落不明。”
“什麼？”張全真面色一驚，原本還懶靠在太師椅上的身子突然坐直，“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初步判斷是凌陽子前輩的徒弟所做，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凌陽子前輩？他如何了？”
“他已經死了。”
“什麼？這個玄石教...”饒是一向波瀾不驚的張全真在聽到凌陽子的死訊之後，都忍不住怒掌拍下，太師椅寬厚的扶手都被拍得粉碎。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氣了。
冷靜過後，張全真又說道：“據我所知，凌陽子前輩一生只收過兩個徒弟，大徒弟戰死，二徒弟失蹤...難道，他回來啦？”
“前輩所說的是？”
“凌陽子前輩的大徒弟林卓玄，七十年前與倭人高手大戰，被對方設計陷害而死...”
“二徒弟蕭清，五十多年前突然失蹤，下落不明...當年的蕭清，可是引領一個時代的人物...”張全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裡帶著崇敬與懷念。
“能夠滅殺擁有天外玄石的玄石教主，在我的想象當中，也只可能是蕭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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