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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
若不是李嬤嬤確定她就是個農女，都要以為她是京城哪個世家精心培養出來的貴女了。
“哪有這般誇張，嬤嬤您這張嘴，我還不知道嘛！飛過的鳥兒，你都能誇上幾句。”
桐素倒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原生本來的樣貌就算不得差，五官長得都挺精緻的，只是長期捱餓，吃不上飯，瘦得人都脫相了。
一雙杏眼本就大，瘦脫相之後越發顯得大，已經大到有些嚇人的地步，加上長期營養不良，面色蠟黃，發育遲緩，個子也不高，瞧著和孩童沒什麼區別。
這半年桐素鍛鍊加上食補，身高還躥了一些，這樣瞧著才勉強有幾分她從前的模樣，尤其是那雙杏眼，和從前幾乎一模一樣。
桐素看了也只道是緣分。
謝予安瞧著眼前笑顏如花的人，不知用何種語言去形容，倒是想到偶然間看過的一句詩。
“繡面芙蓉一笑開……眼波才動被人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