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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並不打算隱瞞，直接點頭承認。
“沒錯，是我做的。”
“他突然發狂，你是怎麼做的？”嶽思陽顯得十分好奇的樣子。
“我只是讓她看到了幾隻小鬼而已。”
“啊？小、小鬼？你說剛才包間裡有……”說到這裡，她都感覺渾身不自在，不由的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有那個？”
“嗯。”我點點頭。
“哪、哪來的？”
“一直在孫麗麗身上啊。”
“麗麗身上有小鬼？！”她瞬間就被嚇到了。
“四個。”
嶽思陽嚇得用手捂住了嘴，想想剛才還跟孫麗麗離得那麼近，豈不是自己也一直跟那四隻小鬼挨那麼近。
“她、她怎麼會被小鬼找上的？”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凡事都有因。”
“你是說那她惹到那些小鬼了？”
“不是惹到，準確來說她殺了四個人，人家變成鬼來報復了。”
“怎麼可能，麗麗怎麼會是殺人兇手，你不會是嚇唬我的吧？”
其他還好說，說孫麗麗殺了人，而且還是四個，這個她就怎麼也無法接受。
我淡淡一笑看著她“怎麼不可能？”
嶽思陽頓時沉默，十幾秒後突然反應過來。
“你、你是說她墮胎？”
“不錯，反應挺快嘛。”
“還四個？嘶！！”嶽思陽在得到這個資訊之後顯得極為震驚，或許，這個事實與孫麗麗給她的印象不太一樣吧。
她靠在坐椅上久久沒有說話，今天這事對她來說還是很震撼的。
“她、會怎麼樣？”良久，她看向我。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答道。
“有辦法救救她嗎，麗麗不是個壞人？”嶽思陽向我投來哀求的目光。
“我只能說可以試試。”
“真的嗎？”
“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你說，無論多少錢都可以。”
顯然，她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當然，有錢賺我也是不介意的，但這得有條件。
“不是錢的事。”
“那是什麼？”
“除非她主動聯絡你求助，否則，你不允許主動聯絡她說這事。”
“為、為什麼啊？”她顯然非常不理解。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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