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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宴依然是笑，面上卻多了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自信：
“你不會的。”
“那個你可以隨時離職的條款，既是成功將你拉入夥的必要籌碼，也是你不會輕易離開這裡的定心丸。”
果然啊，這些商人哪怕表現得再平易近人，也還是有八百個心眼子的。
陸渝未置可否，而是繼續吃起飯來。
他也就半夜的時候起來煮了兩包泡麵，為了等中午這頓，早飯都省去了，現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但在吃飯的過程中，他還是沒有忘記之前心底浮現的疑惑：
“我會產生記憶缺失，和一些精神問題的原因，你知道嗎？”
顧九宴的動作微微一頓，沉默了片刻，才反問了陸渝一個問題：
“你的記憶缺失，現在到了什麼程度了？”
陸渝當然打算誠實回答，但說的相當隱晦：
“我現在極度缺乏安全感，幾乎無法確認誰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顧九宴極輕的點了點頭，卻依然沒有回答原因，而是又問道：
“你知道什麼是【詭秘登神階】嗎？”
陸渝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這個詞彙相當陌生，在原身的記憶中根本沒有一丁點兒與它有關的內容。
難道是什麼奇怪的組織？
沒等陸渝多想，顧九宴放下筷子，摸出手機，點開了一個特殊的網址，將螢幕展示在了陸渝的面前。
僅僅是一眼，陸渝一直維持著冷靜的表情頓時裂開了，好半晌才發出了一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