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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就不知道誰是正路了？”
老太太眯了眯眼，好像對曹素的身份絲毫不怕，倒是她身後的凌不遲，卻是根本都不敢抬頭看曹素。
“曹家丫頭，這是我凌家自己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老太太，您這話說的，我是陳江山的姐姐，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了？”曹素依舊一副手插口袋的樣子，對老太太冷淡的態度不以為意。
老太太不為所動。
“姐姐？曹家丫頭，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是他的什麼人，他現在於關係上來說，是我凌家的女婿，就是計較，也輪不到你。”
老太太腳步停了下來，渾濁的眼神眯了一下。
“別人怕你曹家姐弟，我凌家卻不怕，他們不知道，可你我兩家在同一場面中時，你就別端著所謂的曹半城架子了，怎了，忘了這名聲是怎麼來的？”
曹素面色一動，但很好的掩飾了下去。
“我姐弟二人沒忘，但老太太好像是忘了，當時給予我們姐弟照拂的，不是凌家現在的任何人，而是凌雪妹妹去世的母親。”
“還有，誰告訴你我曹素，對凌家這麼客氣，是因為你們現在這群蠅營狗苟之輩了？”
曹素是什麼人？
不管是在青淮的身份地位，還是七竅玲瓏通透的心思，又豈是老太太能拿捏的。
“你……”老太太登時啞口無言。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也否認不了，凌家能在曹素面前站著說話，是因為很多年前凌雪母親跟曹素母親的一場相遇。
巧合的是，正是因為那一場相遇，讓凌雪的母親魏麒樂，在後來曹素姐弟二人面臨困境的時候，經常幫助過。
這段過往，在青淮知道的人很少，甚至凌雪都不知道，但老太太卻是知道。
所以，她才以為能用這一點香火之情，拿捏住曹素。
但沒想到的是，曹素根本不是她能拿捏的。
竟是絲毫不給她面子。
“哼，即使這樣又如何，我就不信，你曹素會不念及這一點情分，現在攔下我們，對得起雪兒的母親？”
曹素噗嗤一笑，花枝亂顫。
“都說人老成精，這年紀越大越不要臉，我可沒聽說過……”
“老太太，你以為我是你那倆傻兒子呢，說什麼我都信？”
“這些年你是怎麼算計凌雪，又是怎麼對凌雪母親咬牙切齒的，當我不知道？”
“還是說，一定要我把你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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