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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對我來說，能夠白吃灰鼠一頓飯，確實很香。
可心中的理智還是幫我擋住了迷惑。
“老實交代，在我出門期間，你們該不會闖禍了吧？”
灰鼠作為守財奴，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冤大頭。
這其中必定藏著緣由。
“有事的是老蛇。”灰鼠嘆氣道。
不等他繼續開口，黑暗角落中再次走出四道身影。
行將朽木的柳仙，轉動著蛇瞳，投來目光。
“我在帝都收了個幹孫子，兩天前，突然失聯了，我用了任何手段都聯絡不上它，包括留在它身上的印記，也無法感應到，彷彿被高人出手遮掩住了。”
“你這幹孫子是人還是蛇？”我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以免鬧了誤會。
“自然是老朽本家，若是人的話，老朽早就將之上報錦衣處理。”柳仙如實回答。
一條蛇在帝都失去蹤跡，該不會被相關部門抓走放生了吧？
畢竟蛇在帝都中，幾乎沒有藏身之處。
基本上都是藏在家宅中，若是被發現，這種可能性極高。
不對。
柳仙提到了印記。
官方沒有手段遮掩，做出這事的極有可能是同行。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心神微動。
這看上去像故意針對。
沒有無緣無故的出手，其中必定存在緣由。
“老朽一向與人為善，在來到帝都的這段時間，更是遵規守紀，不曾以真身示人。”蒼老的聲音充滿了無助。
此刻的他不像是那位無所不能的仙家，更像沒有辦法，求助於我的老人。
難道是他？
我想到了臨走前，陸沉的那通電話。
紅泥區域的幕後之人依舊沒有抓到。
會不會是他無意中得知了老蛇與我的關係，故意出手報復？
以對方的道行，完全可以針對老蛇，為什麼要對其幹孫子下手呢？
怕打草驚蛇？
這完全說不通。
老蛇現在已經被驚擾到了，要不是沒有線索，估摸著都帶著其他仙家殺過去了。
“我已經在心中記下，明天會出手調查一番，若是有訊息了，再通知你。”畢竟是為我做事，幫幫他又如何。
“老朽感激不盡。”老蛇微微躬身。
我連忙退到邊上，還是算了吧他這一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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