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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頭還堆在那淌血水呢。
樓淮祀拎起罪狀,輕彈一下:“罄竹難書啊,你們想活,這些人莫非該死?”
於三大哭不已,又道願去投官自首,殺頭、腰斬、杖斃盡聽發落。
樓淮祀驚詫:“送官?這位好漢你是不是酒未醒,哪能將你送砍刀?”
於三呆了呆,一股欣喜升騰而起湧向四肢百脈,雲開月明啊,若得一條生路?若得一條生路他他他……願回頭是岸。刀口買賣,刀口落別人脖子上是件暢快事,落自己身上可大大不妙,還不如去鄉野開荒種地。
樓淮祀半眯著眼:“於三,晚間好好歇著,明日還有話要問你。”他頓了頓,一擺手,“餘的,殺了吧,就當為他們刀下冤魂血恨。”
老牛等一令一行,抽刀就要將人送上西天。窩在船艙中吃了半日小酒的瘦道士急掠出來,道:“小郎,二郎,留個喘氣的與我試試藥。老道出家人,與官府沒得交情,哪識得死囚,這些死了不虧活著無用的,剛好拿來活用。”
樓淮祀便叫他選了一個賊,老牛上去挑了腳筋手筋骨,又體貼道:“老道,明日我替你將他穿了琵琶骨,省得作怪。”
那賊又是痛又是怕,當即暈了過去,於三受驚之下,晃忽地跟著暈倒在地。
樓淮祀見一晚激戰,上下都有了點倦意,令人取酒痛飲一番,再好好歇息。江石的手下在外巡了一遍,回了一人稟報道:“遠處有一條船跟著,不知是不是同夥。”
樓淮祀不耐道:“管他什麼來路,先擒了來。”
一聲令下,半船人佔了賊人的小船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樓淮祀累了半夜,坐那打了個哈欠。衛家送來的那堆婆子看似兇殘,卻也不過尋常婦人,早被嚇得死去活來,唯有一人家中殺豬的,不怕血,取了一件披風樓淮祀送來。
“娘子如何?”樓淮祀接過披風,關心問道。
婆子抖著厚唇,大聲道:“回郎君,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等人都在外頭守著呢。聽綠蟻姑娘道:俞先生怕娘子受驚,叫道士給娘子吃了什麼什麼什麼甜夢散,只說睡了呢。”
“我師叔給我娘子下藥?”樓淮祀瞪眼。人幹事?要是出岔子,他跟他師叔沒完。
婆子咧嘴一笑:“道士說了:這藥好使,無色無味的,偶爾吃吃不打緊,倒後還有酒香呢。”
“不是說無色無味?”
婆子大許覺得自家郎主不開竅,這笨的,回道:“小郎主,吃得沒味,吃進去之後才有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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