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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電腦，留存的東西沒有那麼精密，記憶是個抽象的概念，但隨著她的描述，在於驛川的腦海中，本應抽象的記憶具現化。
陽光中飛蕩的絨塵，沾上水色的薄唇輕抿著，用質感的嗓音念著外語……
“有嗎？”馮語然炯炯的盯著他。
“有。”
這一刻，她的眼睛亮的嚇人。
於驛川單手抵著桌沿，靠在沙發上，語調漫不經心，“樓經行在夢裡狂吹我彩虹屁的每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給你原文背誦一遍要不要？”
馮語然表情空白了。
她喜歡鯨魚CP不止是因為顏值，更因為他們有趣的靈魂，相撞的化學效應甜美的勝過她吃的甜點。
若是其他時候，馮語然很樂意欣賞樓總吹的彩虹屁，但現在？
呵呵。
看她無話可說，於驛川笑意微斂。
喜歡？
哪有那麼簡單。
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他沒動，馮語然心領神會，“樓總？”
於驛川沒答話。
“樓總。”這回是肯定語氣。
挑了一叉甜品，沒嚐出什麼味道，於驛川暗自嘆氣，拿起手機。
[樓經行：收工了嗎？]
於驛川剛回一條“收了”，訊息就回來了。
[樓經行：我去接你]
[於驛川：你說要接我我就給你接？多沒面子啊？]
[於驛川：我現在在聚餐，結束後讓於定錫送我回去]
[樓經行：人很多？]
[於驛川：挺多的]
於驛川瞥一眼馮語然，沒說實話，為了增加可信度，還發了張以前吃的火鍋照片。
對話方塊顯示對方在輸入中，但聊天視窗久久沒有動靜。
[樓經行：我餓了]
[樓經行：順便給我帶點吃的吧]
這人臉真大，於驛川可記得他早上是怎麼對他的。
[於驛川：行啊，紅燒味的泡麵是吧，我知道了：）]
[樓經行：……]
[樓經行：我想吃這個]
他發來一個分享，於驛川點開就懵了。
這不是他所在的這家法式甜品店嗎？
真的巧了。
看著桌上一碟空盤子，於驛川說：“哪些味道不錯的，我打包一份。”
馮語然說了幾個她覺得挺好吃的，然後問：“樓總也吃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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