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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
一個人看錯，那的確有可能，可伏羲也跟著看錯，那就有些離譜了。
“那就是說，那個傳說是真的？”東華帝君輕吸口氣。
李一帆輕輕點頭，“嗯。”
其實他之所以這麼肯定，就是因為當初他突破圓滿境時的一切奇妙遭遇。
當時，他的靈魂境界達到混沌境靈魂後，神念穿越了仙界，甚至穿越了浩渺虛空，來到混沌虛無世界，甚至達到了混沌空間的邊緣。然後他的神念，似乎要衝破混沌虛無世界。
他一度有種錯覺，神念衝破混沌空間後，會抵達一個更高層次的世界。
那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只是想太多，但現在看到老君的描述，讓他無比篤定，更高層次的世界是存在的。
而那個世界，似乎和他卡在現在的大羅金仙層次，有莫大的關聯。
“那這個訊息要是傳開的話，豈不是得仙界大亂？”
東華帝君神情駭然，他可以想象得到，屆時為了尋找那個世界的存在，無數大羅金仙和仙尊會發瘋似的衝進混沌空間。
“必然的。”
李一帆並不感覺奇怪，對於那些仙尊而言，前往更高層次的世界，意味著他們的實力能夠繼續往上攀登。
他們怎會不瘋狂？